他的动作并不温柔,但也不显得急切,他只是吻得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认真,细细的辗转品尝她的唇,像在品尝等待已久的美味。 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 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,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,背后是湛蓝的、飘着白云的天空。
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,他逼近苏简安。 陆薄言也在接受考验。
“你有没有时间?”她半询问半请求,“过来接我去公司。” 苏简安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走远了,看着他的背影,她突然不寒而栗。
洛小夕替他关上车门,慢慢走进公司,很快就有同事发现她的异常,关切的问她怎么了,她只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伤了,同事热心的扶着她进去,于是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心。 直到敲门声响起来,陆薄言出现在门外。